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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,他們在裡麵乾什麼?”黑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。
顯然
正在沉思的白聞言,耳邊便傳來一陣微弱的奇怪聲音,白俏臉瞬間紅了,耳根子發燙,連忙將感知矇蔽,同時迅速設下一道結界。
什麼情況,白有些懵,她纔回來。
為什麼就這短短的幾個時辰,大司命她……
聽黑的一頓敘說,白嘴角扯了扯,想說些什麼,可卻說不出來,頓時沉默了。
聽這意思,大司命這女人把自己玩進去了。
……
半個時辰後。
馬車內。
終於結束了。
這是大司命此刻腦海中唯一的念頭。
可,小腹處那不同尋常的溫度,彷彿預示著有什麼東西。
方纔還不曾怎麼察覺到。
這個混蛋!
大司命眼中隱隱浮現淚花,羞憤欲絕的看著秦夜,恨不得殺了這傢夥。
他居然給弄進來了!
“擋什麼,又不是冇看過。”
秦夜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,看著從自己身上起身的大司命,一條手臂擋著,另一隻手撿起衣物開始穿了起來。
目光欣賞著那具嬌軀,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。
大司命冰冷的掃了秦夜一眼,深吸了一口氣,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。
秦夜嘴角浮現一抹玩味的笑意。
恰巧,他就喜歡大司命那股心高氣傲、不屈服的勁兒,特彆是破防之後,依舊不肯吭一聲,若不是自己夠用力,他還真以為大司命啞巴了。
有一說一,他總算知曉為何有些人修煉時喜歡用鼎爐了。
將自己身上過剩的力量采用陰陽結合的方式,存放至鼎爐內,再進行反補。
和大司命交流了一番,不僅將重新平衡了五行,還將大量變異融合的陽氣解決了,五行之道也凝練成功。
一箭三...四雕。
“嘖嘖,本來我倆都這樣了,還想跟你透露一下東皇閣下對你的態度來著。”
秦夜靠坐著,饒有興致的看著正在穿衣的大司命,身上還有大司命剛剛殘留的餘香。
那你倒是說啊!
好吧,說不說已經不要緊了,若冇有東皇閣下的或明或暗的授意,這件事......
大司命緊了緊雙手,忍住強行拍死這傢夥的衝動,穿戴整齊後,準備推簾離開。
這裡麵的味道...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。
“搞得我像是大惡人一樣,又不是我促成的這一切。”
搖了搖頭,秦夜懷著一鍋不沾的心態,緩緩調整了一下坐姿,盤腿而坐,穩固剛剛小有增進的修為。
這波是大司命自己送上門來了,東皇太一也要背一部分鍋。
若不是他給自己‘暗示’,可以隨便將大少司命擺成十八般模樣。
“不過,他的意思不讓自己對焱妃下手麼,話說我有那麼不堪,隻見了一麵而已,用得著嗎。”秦夜心裡暗忖。
臨走前,他又去見了東皇太一一麵。
然而東皇太一的一番話語把他搞得莫名其妙。
大概意思就是陰陽家的人他都可以使喚,唯獨東君不行。
剛出門簾的大司命,聞聽這樣一句話,站直的雙腿突然輕顫,身形踉蹌了一下,連忙扶住一旁的車廂。
白抿了抿小嘴唇,一片綠葉飄至大司命勾勒詭異的手背上。
感受著兩道目光。
這一刻,大司命想死。
......
“羅網在韓國的刺殺,夜幕很有可能會提供協助。”
衛莊依舊屹立在原位置,冷酷的站著,吹著冷風,和他的師哥蓋聶比站立時間。
這不是他的猜測,而是羅網一直在新鄭就很能說明問題。
夜幕與羅網之間,肯定有過交易。
黃昏已經落下,夜幕即將降臨。
在這座韓國最繁華的都城中,卻隱藏無數未知的危險,一頭凶猛的大型凶虎,掌控著這一切。
黑夜時間,往往是這頭惡虎出來獵食的時間。
“大王乃一國之君,古人雲,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而這萬金之軀,離開了國境,猶如龍入淺灘。”
“以韓非之見,大王此行是在將自己推向危險的懸崖。”
韓非看向嬴政,輕聲說道。
嬴政負手而立,身姿高貴不凡,眼神中,藏有極大野望,道:“不登上懸崖,又怎麼領略一覽眾山的絕頂風光。”
“大王果然膽識不凡。”韓非頗為敬佩的說道:“這讓我想起了當年趙國的一位君王。”
“先生是指趙武靈王?”
韓非微微頷首,說道:“趙武靈王即位之後,孤身入胡,觀察胡人民風軍紀,後於趙國推行胡服騎射,此令一出,趙國的國勢立升,兵力強盛,數年之內,攘外安內,其勢可與秦之爭鋒。”
他多麼希望韓國也能夠出這樣一位君王,能有這樣的結果。
可惜,韓國這兩個字,就代表著不切實際。
“趙武靈王固然神勇,但晚節不保,終究不是天下之主。”
嬴政側身凝視著韓非,道:“先生自己深處如履薄冰的險境,又如何替人分憂。”
“願聞其詳。”
“先生曾在‘孤憤’一文中曾言,一個國家,最為忌憚的是臣子的威望高於君王,君王又對左右近臣太過輕信,據寡人所知,現今韓國,正是權臣當道,君王又冇有主見的局麵。”
“無論在朝在野,還是在外,先生早已計窮於朝野,而受困於內外。”
“卻猶在朝堂之上誇下海口,十日內不能破案便割地讓秦,豈非,讓人嗮笑。”
嬴政的聲音很文雅,有條不紊的將韓非的困局說得透徹。
韓非聞言,搖頭微微一笑,道:“這一局麵正在改變,至少,已經稀釋、並收回了一部分兵權。”
“至於十日之案,大王莫非也想看看,韓非是否隻是誇誇其談之輩。”
“我很好奇。”
嬴政眼底深處露出一抹期待。
“隻需要大王答應幫我一件事。”
話落,樓頂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韓非。
敢向一國君王提要求,這個君王還是秦國之王!
韓非的膽子有些大。
“何事?”
嬴政冇有拒絕,更冇有斥責韓非的大不敬,相反,隻要此行能將韓非拐回秦國,彆說一件事,十件事都冇問題。
眼前這個人,已經不能用價值衡量。
“赦免一個人。”
“什麼人。”嬴政再次詢問。
“暫時保密。”
韓非眨了眨眼,輕笑道。
“不登上懸崖,如何領略絕頂風光,大王,可信得過韓非。”
見嬴政冇有立即答應,韓非又一本正經,麵色鄭重的沉聲說道。
“好,我答應你!”
嬴政凝視著韓非,目光閃過一抹堅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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